雜物堆放處。
備份自留地,傷眼文圖注意

阿泰

CP左右固定|壁打ち

逆裁 響王/成御
P5主明
KH 惡六
DC 赤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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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160325

點題的本篇(?)成御的白色情人節。

前篇的後續。對不起其實這篇基本對談,CP傾向並不明顯(靠

其實這才是超短的本篇但是被我寫歪了所以先發了附屬品這件事我是不會說的(。

之後發現寫完比前篇還長(目死

5代後的時間軸。5-5後次年的白色情人節。(我有預感會被6代官方打臉(你

對了這篇私貨特,別,多,特別,多,特別多……響王出沒注意(你煩。

我發完了,我會再死透一點的(。






成步堂看著墻上的鐘錶,秒針枯燥而機械地轉動著輪盤。他坐在辦公桌前,雙手交叉扣在腰間,兩隻手的拇指不安分地交替著畫著圈,他皺著眉頭看著在一旁整理報紙的王泥喜。對方疊起報紙嘩嘩作響,兩個人默契而又安靜享受著這份持續的沉默。成步堂望向窗外望了一會,又看了看桌上的臺歷,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一樣張口問道:“……王泥喜君今晚是不是有約會了?”

話說出口的一瞬間,男子意識到他想表述的內容與他實際說出口的疑問並不相符。他本身並無調侃的意願,只是想在這難得百無聊賴的下午,隨口在這間安靜過頭的房間內聊聊天而已。

然而在看到對方人如其名的僵硬反應之後,他覺得現在後悔也已經晚了。

成步堂本身對下屬的私生活並不感興趣,甚至是持放置的態度。當然這份放任是在他判定對方一定不去隨手管閒事和惹是生非的前提來定性的。在對方慌張地紅著臉、手舞足蹈地否定和吞吞吐吐地表示和那個人去看電影約的日期其實是巧合的巨大矛盾後,成步堂看著呈現在自己面前的數道心靈枷鎖,無奈地歎了口氣。氣氛微妙地變得尷尬起來。處於調侃的愧疚感,成步堂本身是並沒有想太多才提問的,然而一語中的推論反而令雙方陷入更加狼狽的局面。

事務所的現任所長望向窗外。在這櫻花開始悄然又熱烈地盛開的季節里,現在他的人生終於能夠見到了一縷陽光。雖然仍然沒有完全擺脫來自各方的噓聲,但現在這種能夠抬起頭揚眉吐氣的日子,比起他七年間曾經背負著那些污名的混混僵僵地煉獄生活來說,如今每一天的生活要比之前好上萬倍。

3月14日,今天是白色情人節。

在經過數年間的實踐與認證所獲得的經驗看來,成步堂曾經警告過自己,在那個全世界人民都知道而且不能再耳熟能詳的日子裡,絕對不要對『那個人』的反應有所期待。

期待越大,失望越大。

——儘管他在前年的年末剛剛向對方提出了自己的訴求,他對多年來已經從心態上養成習慣的自己暗示過無數次。在面對接下來那個人的職業性質的去美國公幹的事實面前,即使曾經得到許諾,但在這個沒有時限的人生剩餘餘生內,成步堂仍然在自己的腦內再一次警示自己短期內不要奢求太多。

距離下班時間還有1個小時,此時他面前的新晉律師已經開始按耐不住自己不安的心情,頻頻地抬頭看著墻上的鐘錶確認時間。成步堂想了想,大概也就是只有在這種時候,加之時間這種催化劑給予的化學反應,他才會意識到長期以來自己也是會產生這種羨慕的心情的。成步堂默默地瞟了一眼用風捲殘雲般速度整理好的書櫃和報紙的王泥喜,自己若無其事地隨手拿起了今天早上的朝日新聞,又開始了他的重複閱讀。

一旁的王泥喜在確認了幾次時間之後,扭頭瞟向了一邊悠然自得看著報紙的成步堂。他有些侷促地用食指指尖頂著他的腦門,下一秒他聽到了對方氣定神閒地的敷衍:

“冷靜一點,王泥喜君,你們的事我沒打算細問。”

“……誒?”

成步堂抖了抖手中的報紙:“不就是和檢事局的某個前藝人檢事去看電影順便吃個飯嗎,今天心音去了檢事局,我叫她辦完事就直接回去了。既然你已經整理完記錄了,你也可以先回去……如果你覺得時間很緊張的話。”

“不是那個問題啊成步堂先生!還有1個小時就下班了我當然不會早退!我,我沒問題的!”

成步堂沒有抬頭,只是抬眼看了看他。

“……好吧,隨便你。”

現任所長搖搖頭,繼續重複瀏覽他手中的報紙打發時間。

而一邊的王泥喜仍然有些心不在焉,在重新瀏覽了一遍書櫃上文件的擺放順序之後,他走到窗邊對著街道發起呆。雖然事務所每天也呈現如此懶散的狀態,但是因為今天這個特殊的日期,坐在辦公桌前妝模作樣地瀏覽報紙的所長仍然覺得莫名地心煩氣躁。

手機鈴聲適時的想起,他看著自己的部下急匆匆地接起,一邊卻要避人耳目地壓低聲線向著手機麥克風問道:“喂?你到哪裡了?”

作為不幹涉私人交往的大前提,成步堂並沒有想偷聽的意願。然而在美貫提早去打工地點準備節日秀,且心音也提前早退的事務所內,在經歷了微妙話題洗禮的前提下,想在這個安靜的環境內完全無視對方的電話內容也是很困難的一件事。

“誒……?所以呢?……等,等等……這要讓我怎麼想辦法啊?!……喂!?”

成步堂撐著臉看著對方一臉慍怒地用力攥住手機,瞪著還沒有熄滅背景光源的液晶屏幕。在思考了一番是否要詢問對方情況後,他決定先觀察一下對方的反應,還是不做進一步詢問。

然而就在王泥喜掛下電話的一瞬間,他的臉色由慍怒轉為煞白,僵直在原地猶豫了一會,然後像是做出什麼決定了一樣轉過身,徑直走到了成步堂的辦公桌前,啪地一聲用力拍著桌子的同時用他那天啟的大嗓門喊道:“成步堂先生!你今天準備幾點下班?!”

“哈啊……?”

成步堂被他這句話喊懵了。他根本沒料到接完電話的王泥喜會是這種遷怒於他的反應,手中的報紙啪嗒一下掉在桌上,剛剛還在心中有些幸災樂禍的他一下子被一盆澆了冷水,從氣場上敗下陣來:“當,當然是6點下班了……”

“那怎麼行!!!”他面前的紅衣律師已經用出了在法庭上質問的氣勢,“身為律師所的所長,怎麼能卡著時間到點就走呢!萬一下班的時候來了客人怎麼辦?!”

成步堂皺著眉看了他好一會。

“……我說王泥喜君,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誒?”

“跟這個。”成步堂用一臉看透他心事的表情盯著他,抬起撐在桌子的左臂,手背向著紅衣律師的方向,伸出了左手的小指在空中晃了晃。

“……才,才沒有吵架呢!!”新晉律師的臉紅得像隻溫泉雪猴。

看著自己面前的大嗓門頭上的兩根毛瞬間趴到了額頭上,成步堂對自己適時擊破了對方的反擊很是滿意。他看著紅衣律師不安地在房間內踱來踱去,相比現在的年輕人在這種日子裡年輕氣盛,這個時候他已經完全不會覺得有剛剛那種艷羨的心情了。在以旁觀看戲的心態看著自己的部下團團轉的時間內,他剛剛鬱悶的心結已經拋到了九霄雲外。

王泥喜在事務所不大的空間內兜了幾圈后,索性坐在了門口的沙發上,他伸出手抓著領結胡亂地扯了扯,在這期間他仍然時不時地查看著墻上鐘錶指示的時間,似乎仍然在苦惱著什麼。

“王泥喜君,這種日子裡堵車是常有的事啦,不用擔心。”

“誒……成步堂先生怎麼會知道堵車的事?”紅衣律師驚覺地看著他,一臉緊張。

“如果不是嚴重的塞車,牙琉檢察官也不會給你打電話過來直接解釋的吧,簡單的推理。”

“也是啦……”隨著這個答案,他頓時又鬆懈了下來。

成步堂再次拿起他面前的報紙打發時間,甚至是連廣告內容都沒放過。事務所內再次安靜下來。王泥喜拿起手機發著簡訊,間斷又持續震動的鳴聲透過茶几斷斷續續地出現。

在分針指向了10的時候,王泥喜再一次打破了房間內的平靜。

“說起來,成步堂先生和御劍檢察局長關係很好嗎?”

“……御劍嗎?”成步堂望向了聲源,想了想才回答,“他是我小學時期的同學。”

“誒?那麼成步堂先生一定和他很熟了?之前都沒見過他來事務所的樣子……”王泥喜繼續問道,“成步堂覺得御劍檢察局長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沒跟你說過他的事嗎?他啊……”成步堂放下報紙,站起身伸了伸懶腰,把報紙放回了原位。爾後他走向了窗邊望向窗外,眺望著事務所對面的已經有些陳舊的酒店,目光一直沒有離開樓頂上巨大的招牌,“他是個……非常認真的傢伙。為了自己的目標會比任何人都努力,為了知道真相不惜動用一切手段的冷酷男人……”

“冷酷的男人……嗎?”

“但是他又有著比任何人都要赤誠的心,對工作的熱情也是一般人與之無法相比的。如果說那傢伙在出道辦理第一個案件的時候被稱之為天才,現在已經可以稱之為法律界奇才…不,應該說是傳奇才對。”

“這樣啊……”王泥喜抬起頭偷偷瞄了一眼已經指過12的分針,思考了一番繼續問道:“既然成步堂先生對他評價這麼高,那麼……在成步堂先生心中,你對御劍檢察局長本人的感覺又是如何呢?”

成步堂愣住了。他看著自己的部下一臉認真的臉龐,腦內開始飛快地回想著剛剛自己回答的措辭是否有令對方陷入誤解的成份。在與對方對視的同時他開始在心中斟酌著自己被看破的可能性。即使自己主觀有想盡快結束這個話題的意向,難得對方如此誠懇的請教,加之很少有人會有這種機會與他談論起御劍這個人,他不禁也開始認真地思索起來。

他還記得,上一個抱怨他談論起御劍的話匣子一打開就難以收住的人,還是幾年前在居酒屋里一起喝得爛醉的那個矢張。

算了,即使被看破也無所謂,自己索性就當做做個好人,代為陪一陪這個年輕人好了。他心想。

“御劍這個人啊,是我認識的檢察官里第一個從最初就對『檢察官和律師是對立立場的關係』做出質疑的人。作為律師,亦或是檢察官,當我們站在法庭上的時候,站在我們和他們對面的,即是戰友也是敵人,是對立也是重要的同伴。就像是缺了哪一方都無法正常開庭一樣的關係。”

“……那不就和我們差不多。”紅衣律師撇了撇嘴。

“和你們當然不同,我們可是認識相當久了……雖然那傢伙總是不坦率,但是如果是立場相同的時候,真的是在很多方面都能讓你感受到他是個非常可靠的人……”

“這點與我們也一樣。”王泥喜仍然搖搖頭。

“時間。”

“時間……?”

“時間會雕刻一個人,會在任意時刻改變一個人的人生軌跡。時間可以擊沉任何一個人,一件事物,甚至是一個時代。能夠堅持自己原則的人,需要時間的考驗,”成步堂轉過身靠在窗檯邊揚起嘴角,眼神堅定得像一把利刃,“現在是法律界的暗黑時代。如果你已經經歷了10年的洗禮和侵染,面對這些混沌的案件和人類的本性黑暗面,你還能說出這些話嗎?”

紅衣律師沉默了幾秒鐘,點點頭。

“……我能。”

“是嗎。真不愧是事務所的王牌律師,”成步堂笑了笑,雙手背到背後,“……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王泥喜他盯著對方的這個下意識的動作愣住了。

足有好一會,他才從這瞬間的震驚中回過神來,皺著眉頭一臉不悅地抱怨道:“成步堂先生,你開了一個十分惡劣的玩笑。”

“是嗎?被你看破了啊。哈哈哈,抱歉抱歉。”成步堂笑著走到他的辦公桌旁,拉開椅子再次坐下,“但是王泥喜君,我想說的是,你在之前也曾經因為迷失了方向而做出了激進的行為,不是嗎?你無法預估在你人生中發生的每一件事,到底能夠對你造成多大的影響。”

紅衣律師深深地歎氣。

“是的。那時候真的非常抱歉。”

“已經是過去的事了。我只是想說,有時候時間就是這樣的東西,能夠在彈指間改變每個人和每件事物,讓你感受到無法觸及的距離,還有無法看清的方向。”

“御劍局長可以做到看清這些嗎?”王泥喜有些疑惑。

“他當然也看不清。”成步堂笑著搖搖頭。

“我不太理解成步堂先生你的意思……御劍局長從外表看起來,是那種穿著華麗又有品位的類型。事實上做起事來既完美又精煉,是個表裡如一的正直的人。你是說即使如此完美的人,現在為了這個國家的體制做到這一步,仍然看不清方向?”

“航海的時候,如果沒有地圖,是永遠看不清方向的。我們只能從給予的有限條件內,辨認出想要前行的方向。”

“……原來如此。如果今後有機會,我真想向他請教一番。”

“呵……今後如果有機會的話。你會了解的。”

 

在成步堂賣下了一個關子的同時,王泥喜面前的茶几上,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他迅速地抓起電話按下了接聽鍵:“喂?你們到了嗎?……辛苦了,檢事。啊,好的。”

“……看樣子牙琉檢察官已經到了呢。”成步堂看著王泥喜掛了電話,又看了看墻上指向6的鐘錶分針,向他擺擺手,“辛苦了,王泥喜君,你可以下班了。”

“成步堂先生也辛苦了。不過在此之前……”

王泥喜的話音未落,事務所門外的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看來我似乎是說中了呢,有你的客人。”

紅衣律師從沙發上站起身,用左手的拇指指了指身後大門的方向,飛速地拿起了放置在沙發背上的西裝外套,將沙發上的雜物移開。成步堂疑惑地看了看他,鈴聲再一次響起催促他過來開門。成步堂站起身三步並作兩步地走到門口,慌亂地拉開門,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

“歡迎光……御劍?!”

“好久不見,成步堂。”現任檢事局局長推正眼鏡,站在門口望著已經啞然的現任事務所所長,“本來……想見到你的時候說,『是Ya○ato宅急便的。』不過看樣子,不必講這句話,這份驚喜也達到了。”

成步堂完全呆住了。他看了看御劍提起了手中的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又睜大眼睛看了對方好一會:“這……御劍?你今天從美國飛回來的?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需要我打醒你嗎,你這個沒用……”御劍皺了皺眉,看到他身後從茶水間里端出茶壺的紅衣律師,改口道,“嗯哼……你難道不想讓一個從地球另一端飛過來,剛下飛機的就先跑到你這裡來客人進去坐坐嗎?”

“啊……抱歉抱歉!請進!”

御劍走了進來,隨手把手中的禮物放在了沙發上。王泥喜早已經把早已沏好的茶放在茶几上,畢恭畢敬地站在門口。

御劍走到他面前點點頭:“辛苦你了,王泥喜君。抱歉,本來原計劃是午後能到的,但是航班晚點,又遇到嚴重塞車。”

“啊!那個,沒關係的,御劍局長!能順利到達就好!”

“誒……?”在一旁翻箱倒櫃尋找茶葉的成步堂停下的手中的動作。

“茶的話已經沏好了,成步堂先生。你們慢慢聊,那麼我先告辭了。”

完全沒有理睬停留在震驚餘韻中的成步堂,御劍目送著王泥喜拉開門的時候叫住了他:“對了,王泥喜君,請轉告牙琉我的謝意,一路上辛苦他了。”

王泥喜笑著答應後,徑直關上了事務所的門。事務所又一次恢復了平靜。

 “接下來,”御劍望向了成步堂,將放置在沙發上的盒子遞給了他,“我們可以好好敘舊了。不過在這之前……我們需要先考慮一下晚上吃什麼。”

“還用說嗎,當然是老地方了。”成步堂笑著接過了那個盒子——裡面裝是什麼,在這個世人皆知的日子里,答案早已經不言而喻。

 

簡單又匆忙地喝完了桌上的茶,兩個人推開了事務所的門走了出去。

隨著大門關閉的聲音,成步堂萬能事務所,今日已經打烊。

 

 

 

 

Fin.

 

 

 

成步堂:我有特別的誇人方式(。

 

講真我特別理解他(。)如果換做我有成步堂這種口才外加能力的話,要是太太願意用我喜歡的姿勢說一句我愛聽的話,讓我誇她三天三夜我也願意啊(。

私貨夾的太多實在對不起,這是一篇完全看不出哪裡有白色情人節成份的東西(沒辦法叫文,真的)不過這篇算是近期也得很順(開)利(心)的一篇了,大概是因為考完試壓力減輕了不少所以特別開心……大家,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啊(

最近發現我寫的成步堂已經快變成精分性格了(不)可能有人會覺得我筆下的這個人是個執拗又小心眼的人,但是我覺得就是這份執拗才能讓他在人生的道路上不斷拉近和御劍的距離。至於這個人的小心眼,我的理解有兩種。第一是想要和御劍的『對等』的執著造成的,因為長久以來(學生時代和丟失徽章的7年間)的時間造成這層慣性心理(或潛意識)已經有點扭曲了。與御劍不同,如果能夠得到對方的認同他真的可以去赴湯蹈火,做牛做馬做社畜(不)5代和6代都是非常顯而易見的證明(6代這種國際檢事交換到檢事局這種關係學術討論我才不信成步堂只是一個人去庫萊茵救真霄呢(

另外就是針對喜子,用霧人的習慣性站姿刺激他這一點,我個人認為這完全是一種挑釁的行為。他是在報復,真的是字面意義上的報復。但是這種報復僅僅是針對喜子4-1那憤怒的一拳,還有5-5的喜子站在對立立場上帶來的麻煩所由來的,是感性上的心裡不平衡。儘管4-1他是由於自己唱黑臉導致的自食其果,但這也和感性無關。他所做的,就是那種作為職場上的老人想搓搓新人銳氣的那種高姿態,是人類在社交和情感上最單純的那份本能。

可能有些人會覺得人無完人,但是這樣的成步堂,我個人覺得他既完整又完美。

想說的大概就是這些了,其實這篇應該還有一篇喜子視角的omake……我盡力會在月底前把它搞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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